国家一级爬墙运动员

干啥啥不行,混邪第一名

一个脑洞短打

埃蒙的神色一片漠然,他几乎不能相信他所见到的如此真实的一切——维鲁特死在和他一起执行的最后一次任务中,而自己,他的爱人,此刻正在参加他的葬礼。
这种虚幻感甚至让他怀疑自己存在的真实性。
可他还记得维鲁特的血液洒在自己眼角时略有些粘腻的触感,和眼前一片的血色。他看见维鲁特有些费力的将头偏向自己,薄唇微微翕动,伴随着维鲁特红眸中难测的情感,就此消散在硝烟中。
视线中残留的红色模糊了维鲁特红瞳中的光。
在无穷无尽的机械傀儡袭来时,维鲁特突然举起手中的枪对准了埃蒙,随后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子弹不出意料的被挡住了,佣兵多年在生死间挣扎徘徊的经历让埃蒙的身体先于意识一步本能的反手挥出一剑。
维鲁特本应躲开的,但他没有,就像是他明知作为一个枪械的使用者永远不能在敌人的攻击范围内扣动扳机可他还是那样做了一样。
他说这是军部的命令他不得不执行。
他说他才是背叛者。
他说所有错处都归咎于自己。
他说:“我爱你。”
埃蒙坚持将维鲁特的遗体带回西国举行葬礼,这就是他现在所正在做的。
这是葬礼上最后也是最无关紧要的一步,但他依然一丝不苟的执行着。
埃蒙一贯用来执剑的手微微颤抖着,用近乎虔诚和庄严的动作在维鲁特的墓碑前——烧烤。


我没笑,真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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